[热点]包容"强奸和掠夺"? 大温这个地方出现一片外人勿进的禁区
[温哥华头条Vancouverheadline 编辑]
强奸和掠夺?
【加拿大乐活网lahoo.ca 李天治综述】不得不说,枫树岭市长莫登(Mike Morden)还真有胆,在组合屋(temporary modular housing)的议题上,敢与省政府对着干,但也因为他在YouTube上的一句批评无家可归者和吸毒成瘾者对社区“强奸和掠夺”(raping andpillaging)引起了轩然大波。
周日(4月14日)下午枫树岭就有两个相关集会,其中一个集会的支持者希望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日后的居住问题能够引起关注,并支持兴建组合屋,而另一个集会就抗议在社区周边兴建有关房屋。
市长一句强奸和掠夺 饱受责难
图:莫登
事缘4月5日YouTube发布的视频中,莫登认为无家可归者问题是源于毒品成瘾,而不是负担不起住房的问题。他后来虽然向媒体承认自己的用辞强烈,但也展现他(拒绝组合屋)的决心。
莫登认为,犯罪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安全网问题,毒品是其中犯罪的源头。枫树岭市没有足够的社会资源来应对不断上升的无家可归现象和日益增长的阿片类药物危机,市政府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听到莫登这番话,消除贫困倡导者Pivot法律协会的工作人员律师库柏(AnnaCooper)表示,莫登的言论代表了一种“恐惧政治”,它对最需要帮助的人几乎没有帮助。
图:为无家可归者建组合屋,在枫树岭引起反响很大
而在周日的集会中,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营地的支持者就说,集会主要是单纯支持兴建组合屋,而不是传播仇恨。
图: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营地
但事实上,在枫树岭,反对兴建组合屋的声量似乎要大些,早在上个月(3月)30日,他们就曾发动过集会,近300人参与,其间还曾与支持兴建者对骂,场而一度相当紧张。
枫树岭无家可归者因为长期占据公共场所搭帐篷最终导致居民反弹,市政府在3月初下驱散令。但3月20日,省政府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宣布,计划在枫树岭Burnett Street靠近Lougheed highway处,新建一个51个单位的模块式房屋给无家可归者,是该市的第二个项目,被市议会拒绝。
于是有了3月30日的集会,而莫登更在4月5日当天发布一段34分钟的访谈,回应他对无家可归者的立场,也脱口而出“无家可归者和吸毒成瘾者对社区强奸和掠夺”。他说:“我们已经做了许多,但人们不断进入我们的社区,我们无法掌控它,这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成瘾问题。这关于芬太尼,那就是问题所在。”
他说市议会制定了一项 “社区安全计划”,其中包括设置新的低障碍病床。它呼吁省府建造更多经济适用房、更多社会住房,并在伯Burnett社区建立一个设施,以提供人们在成瘾时需要的环保护理,但省府拒绝此计画,而是强力推销模块式住房项目。莫登批评这是一刀切的方法,忽视了许多人的复杂需求。
莫登声称,在枫树岭无家可归者的人中有80%使用毒品。但2013年对温东500个无家可归和精神疾病的研究发现,其中29%的人每天使用非法药物,另有24%的人在过去一个月内没有吸毒。
家庭装修公司负责人,也是枫树岭居民Matthew Glavind向加拿大国家广公司(CBC)说出了他的感受,他指出,枫树岭的无家可归人口比其他附近社区增长得快得多,而且感觉有所不同,“我走过同样聚集不少无家可归者的温市中心东端时,我不会感到受威胁,好像没有人在乎我,但在枫树岭,这些无家可归者的攻击性(aggressive)很强。”
无家可归者有攻击性 数字说话
特约评论员丁一味表示,做为一个城市的最高领导,在公开的社交平台上,以视频方式指责你的居民(哪怕是无家可归者)对社区“强奸和掠夺”,语气很重,的确很不应该,但社会(和省政府)在指责他的言论同时,不妨也坐下来思考他的立场,不要以言废人。
丁一味提到上面Matthew Glavind的访谈,他说:“采访的记者曾问他有没有办法量化(quantifiable data),让Matthew Glavind语塞。这问题有点不公平,因为Matthew Glavind只是平民百姓,他只是凭他真实的感受来叙述,哪里给得出数据。但你要数字是吗?好!”
图:2017年开放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营地以来枫树岭犯罪趋势
丁一味随即拿出一份由岭原(Ridge Meadows,即枫树岭市和匹特草原市)皇家骑警提供的调查资料,自2017年7月开放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营地以来的犯罪纪录显示,枫树岭的所有重大犯罪本来在2017年都有所下降(从2016年算起),但就在Anita Place无家可归者营地开放之后的2018年,犯罪率却上升了15%至25%。
自无家可归者营地开放以来,丁一味特别留意到,与过去18个月相比,针对人身(例如打架攻击)的犯罪率上升了14%。财产犯罪率(例如偷窃或抢劫)上升了7%,而其他犯罪行为则上升了5%。
从警方的资料看得出,Matthew Glavind的感受虽是他“个人”的感受,却也有事实佐证。
西门菲沙大学(SFU)健康教授萨默斯(JuliaSomers)也告诉CBC记者说,成瘾和无家可归都是因社会排斥发生的,莫登的语言是不必要的煽动,这是社会和经济排斥的问题,而不是外人入侵的问题,丁一味也认为莫登的“强奸和掠夺”说法是过份了点。
但既然警方调查也是铁板的事实,如果你提不出反驳警方的数据,丁一味认为,包括设置新的低障碍病床、建造更多经济适用房、更多社会住房,并建立一个设施,以提供人们在成瘾时需要的环保护理…这些莫登的构想,的确是有可行性,“莫登做为城市的大家长,我们不必怀疑他也想为市民妥善解决住宿问题,省府又为什么想都不想就拒绝?”
正如本文开头所言,对于无家可归造成的犯罪率增加,莫登说他可以理解,毕竟很多人是因为毒品上瘾而被迫偷窃或做出其他犯罪行为。换言之,省府解决无家可归者的问题,有很多方法,特别是要杜绝毒品的来源,并提供瘾君子需要的环保护理。
“我想不明白的是,”丁一味说:“为什么一遇无家可归议题,省政府只有一根肠子通到底──建组合屋建组合屋建组合屋建组合屋建组合屋…”
图源:CBC、Pixabay、Unsplash
编辑:李天治
责任编辑:林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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